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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情史


先賢告誡我們——
當情欲成為另一種欲望的工具時,必發乎於情,止乎於情。

蔡英文從「菜秧子」到「菜幫子」,困於情而又不被情所困,離不開家庭的影響。
蔡英文的父親蔡潔生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但風流成性,情史豐富,一生共將4名最喜歡的女子先後帶回家中當作妻子,他們雖有夫妻之實,卻沒有夫妻之名,蔡潔生只是用錢把她們養起來而已,蔡父至死時配偶欄卻仍為空白。
在這種如中國宮廷般妻妾成群的複雜家庭環境下,讓蔡英文從小養成了察言觀色的習慣,也形成了比較孤僻不愛說話的性格,從小在人群中就如同隱形人一般,安安靜靜地看著人來人往。

◎幼年時期的蔡英文
孩童對自己的家庭與其他小朋友家庭之間的差異性是非常敏感的,一旦察覺不一樣,會有很強的孤獨感和不安全感,容易產生自卑、叛逆心理,為了自我保護,還會滋生較強的攻擊性。
70年代的臺灣,儘管經濟已經逐步起飛,但一般的家庭觀念還十分傳統,「望子成龍、望女成鳳」根植在父母觀念中,父母往往將子女拍拖的「時間線」設定在考入大學以後。而那時蔡英文正好步入高中時代,所就讀的臺北市中山女子高中,屬市內數一數二的名校,校風嚴謹,鮮有學生拍拖。學生的腦袋裏也都還充斥著國民黨強制下的意識形態,那會兒臺式校園民謠尚未普及,臺灣的少男少女們還都「無法打開心內的門窗」。蔡潔生也十分注重子女的教育,雖然寵愛蔡英文但對其管教甚嚴,年輕的蔡英文每天放學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房裏看書,被妥妥封裝起來避免男女之情。

年幼的蔡英文也曾對風流的父親不滿,自稱「從小就在中山北路一帶鬼混」,但最終變成了長大一句:「父親很厲害」、對女友們「管理得很好」。蔡英文的回憶錄中也曾寫到,她認為父親太過於風流,而自己的性格也受到其影響。從小性格的謹小慎微,但內心又有對父親風流的不滿而產生反叛心理讓蔡英文外表「內向安靜」,卻酷愛「飆車」,表達出她膽怯又反叛的心理,是一種扭曲的分裂人格。同時,一方面蔡英文是優越環境中長大的富家千金女,一方面因為是庶出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更讓其像一個「雙面人」。

◎蔡英文高中合影
或許正是當年的不夠勇敢,錯過那年的悸動,讓蔡英文在多年以後對處於青蔥歲月的高中女生發出自己由衷的感歎。蔡英文在2016年出席「你的世代.我們的未來–與小英姐姐面對面論壇」時,就曾對高中女生提出了「要有好奇心、要勇敢冒險、要有想像力、要有叛逆性」的人生建議。
假如當年蔡英文沒有聽從父親的安排,做個乖乖女,而是能勇敢地對那個人說出心中的那份悸動,後來的人生將有所不同吧。當然,人生沒有如果,這一絲絲萌芽的叛逆,早已被蔡英文隱藏在心裏,成為少女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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